101. 一场恶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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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身背心短裤的家居服,慵懒又闲适。这样的项邺轩,看着有点大男孩似的可爱。
  他一把拉过汤圆,毫无征兆地一弯腰,竟把她扛在了肩上。
  汤圆倒挂着,长发拖在他的大长腿上。“喂——你这是干嘛?”她有点慌,更多的,却是心跳如鼓般的心悸。就连他刚添的新规则,她都顾不得过脑了。
  项邺轩拍了拍她圆翘的屁屁,边走边笑:“这就是上午的赔偿。你赚到了。”
  汤圆只觉得像猴子烧红了屁屁,哪儿都不对了。“有你这么耍赖的吗?”她外强中干地嘟囔。她强仰着脑袋,想扭头看他,却被他挺拔的背脊挡了个严实。她忿忿地拍打着他的腿:“资本家都是小气鬼。你是怕我提天价赔偿吗?所以才先下手为强,哼!”
  “吵死了。”项邺轩又拍了她一下,不耐中透着一股浅淡莫名的宠溺,“再不闭嘴,扔你进狗屋,跟tommy作伴。”
  “嗤——从今天开始,不,从前几天开始,我就已经是他后妈了,不!”汤圆嘟嘟囔囔,声音随着他的步调一颠一颠的,“是亲妈!他敢造次?!他就别想娶媳妇了!”
  “tommy已经是花甲老头了。这个威胁,对他不成立。”项邺轩扛着她,边上楼边调侃。
  汤圆抬杠:“它老骥伏枥、老当益壮不行啊?”
  项邺轩勾唇笑了,又不自觉地拍了她一把:“‘老骥’用你身上比较合适。”
  “干嘛老拍我?”汤圆羞红了脸抗议。转瞬,脑海迸出“老骥”二字,他又在暗讽她是老处?她气炸了,忿忿地扭头:“你才是马呢?”颠在他肩头上楼,她本就有点胆战心惊,这一扭,重心有点不稳,她吓得赶紧抱住他的大腿,就更加不忿地骂道:“还是匹瘸腿老马,哼。”
  项邺轩笑愈浓:“呵,我老不老,瘸不瘸,你要不要再骑骑试试看?”
  尼玛?!汤圆立马脸颊上飞起了火烧云,脑海里没脸没皮地浮现起一些不健康的画面。“项邺轩,你下流!”她咬牙切齿,还用力揪了把他的大腿。
  “嘶——”项邺轩吃痛,假意把她半个身子都错过了楼梯扶手,“再闹,扔你下去。”
  汤圆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。直到他把她拉回楼梯扶手里侧,她才恨恨地捶他:“你谋财害命啊?”
  “是劫色。”项邺轩竟是轻笑……
  于是,汤圆自自然然地从一楼的客房,搬到了二楼的主人房。忙碌、腻歪、打闹,一眨眼,又是一周。
  这一周里,项邺轩还是空中飞人。汤圆也没闲着,白天在公司被那茜指派得团团转,被张和张药房面临的危机搅得心慌慌,晚上回到寓所,还承揽了大量的体力劳动。
  “呼——”汤圆叉着腰,看着她往黑白世界里添加的色彩,满意地舒了口气。
  “这个怪咖太冷色调啦!”这是汤圆搬上楼后,对莎一刀的第一声吐槽。
  整个一层都是他的房间。卧室、书房、吧台全铺陈在一个通透的空间里,原本该是现代感十足的简约空间。可他偏偏只用两个颜色,非黑即白。
  当晚,她躺进墨黑的床单被套,要不是他在身边,啧啧,她真错觉是躺进了棺材里,怕是连眼睛都不敢闭上。
  所以,他人一飞走,她立马着手捣乱。
  她回头扫一眼灰白条纹款被单,忐忑地咬了唇。明天他就回来了,看到她所做的一切,他八成是要……
  暴跳如雷?
  他跳才好呢,就怕冷着张臭脸。汤圆一屁股坐进新添的大红色懒人沙发上。她拍拍软乎乎的沙发,尽情享受这暴风雨前夕的宁静。
  明天,无论如何是一场恶战。
  晚上,对战项邺轩,是一场领地权属之争。说到底,于情于理,她都无权改造他的空间。可是,她住着不爽啊,再者,她也存了私心。她就是要他生活的空间,处处都充斥着她的痕迹,久而久之,她就像蚕丝一样作茧缚住了他。
  想到这,她禁不住狡黠莞尔。
  可陡地,一想到白天与张和张药房的预约,她就敛了笑。
  这一周,对张家来说,一定非常难熬。供应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倒戈了一片。征信系统里,几乎每天都会冒出新的诉讼。庭外和解,据她所知,张家谈得非常艰难,几乎都是现款结清。原本吃紧的现金流,全面告急。
  如果她没猜错,接下来就要轮到贷款了。一旦贷款到期,银行大概率是不会愿意放新贷还旧贷。那资金危机怕是会雪上加霜。
  张慕之初出茅庐,就遇到这么棘手的困境。她不禁摇头,叹了口气。
  第二天,在张和张药房总部,汤圆再见张张萃文。这个女强人的脊梁,较之从前,更显挺拔,妆容亦是精致非常。而汤圆却错觉看穿了她的疲态。
  张慕之随在母亲身后,西装革履,俊朗帅气。汤圆却一眼就看透了他眸底的红血丝。
  哎——
  她暗叹,起身微笑:“张总,你好。”目光落在张慕之身上,她有些尴尬,干笑着点了点头。
  “坐。”张张萃文招呼。
  张慕之自步入会议室,眼神就没离开过汤圆。但是,他破天荒地没言语。
  项邺轩说得对,这个时候到访,并不合适。汤圆尴尬地坐下:“张总,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的吗?”
  张张萃文淡笑:“有心了,谢谢。张和张很稳健。公关营销是慕之在负责。有什么需要,你随时跟慕之对接。”她起身:“我还有事,失陪。”
  “张总!”汤圆半弓起身,局促地瞟了眼对面的张慕之。
  张张萃文深看一眼儿子,对汤圆道:“我有几个客人,暂时走不开,你们先聊。”
  汤圆便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  待会议室的门合上,两人独处一室,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。张慕之醉酒后,两人就没再联系。此刻,两人似乎都在寻思如何打破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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